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 她立即在门边躲起来,听里面的人都说些什么。
这晚,程奕鸣果然像他说的,没有回来。 中年妇女以那副模样天天出现在白雨面前,白雨也会很难做吧。
严妍的感冒还没痊愈,等待期间,她找了一个有阳光的地方坐着。 严妍正走到走廊拐角,将他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那……他在哪里?”傅云一愣。 程朵朵忽然跑上来,抱住了严妍的腿。
房间外很久都没有动静。 “就这样吗?”严妍更加疑惑了,“她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谊,比如共同患难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