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往上看，夜色中的顶楼显得犹为遥远，仿佛不着边际。医生不满的撇嘴，转身又进了检查室。

“疼，疼……”傅云额头满布豆粒大的汗珠，脸色惨白，嘴唇毫无血色。但现在想想，这可能不是巧合。

严妍大步来到于思睿面前，“于思睿！”她喊着对方的名字，拉下口罩，“你看看我是谁？”老师微微一笑，“是不是和其他小朋友闹别扭了？”

“所以你必须做点什么，弥补你心中自认为的亏欠，是吗？”大卫问。符媛儿递过来一个相框，刚才清理东西时找到的。

严爸小声嘀咕，“难道我不好么……”“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！”他扣住她的双腕将她摁在墙上，硬唇再次压下。

“老公你先回去，我陪严妍去一趟医院。”符媛儿冲程子同挥挥手，和严妍一起离开了。片刻，他点头说了一个“好”字，神色间充满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