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“我或者别人，其实没有区别。”穆司爵说，“反正，我迟早有一天会瞄准你。”

她尽量用杨姗姗可以理解的语言解释：“你知道你什么时候让人看了笑话吗？答案是你前天在酒店大闹的时候。你想想，如果不是你闹到了酒店大堂，司爵怎么会把你带离那家酒店？”

她起身，对阿金说：“你陪沐沐玩吧。”

他不知道穆司爵是从何得知的。

医生很年轻，也认识萧芸芸，忍不住笑了笑，把片子递给她看：“放心吧，没有伤到肾。”

想着，阿金瞬间笑得比外面的阳光还要灿烂：“许小姐，沐沐，早。”

东子突然想起来，康瑞城另外叮嘱过，要特别注意许佑宁的病情。

萧芸芸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又把脸埋进沈越川怀里，拒绝被医生护士看见。

“唔。”苏简安忍不住赞叹了一声，“哪个品牌的新款，太好看了。”

萧芸芸如坠冰窖，满心恐惧地试探他的生命迹象，发现他的脉搏和心跳都正常，才终于松一口气，安静下来，继续陪在他身边。

“穆司爵告诉我，你才是害死我外婆的凶手。”许佑宁的目光里涌出不可置信的震动，“康瑞城，告诉我，这不是真的。”

紧接着，沈越川的声音传来，“芸芸，昨晚感觉怎么样？”

苏简安抽了两张纸巾递给杨姗姗：“杨小姐，你就当是帮司爵的忙，告诉我，你拿刀刺向许佑宁的时候，佑宁为什么没有反抗？”

“……”

许佑宁扶在门把上的手滑下来，脚步不断地后退。